夢、その無限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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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

【蔑衡】renifleur

*起了个题目

脑洞产物。

现代,OOC有文笔没有。

 

 

  丹衡认为自己得了个怪病。这个病也许在某些人群眼中不足挂齿,但他作为一个从来足够理性和克制的成年男性来说为免也太不寻常。

 

  他只要闻到酒精的味道,就会发情。

 

  这个现象是他上个月才出现的,现在回想起来他还是心有余悸——万一那天不是在家里碰到这事情就糟糕透顶了——当晚下班回家,他正准备喝上一点小酒放松身心,在打开瓶塞酒气刺激鼻腔的瞬间,一股莫名的燥热在体内流转,双腿之间有些坚挺,大脑晕晕沉沉的满是情yu。他初次体验到何为醉生梦死,只是后来要用大量纸巾才将释放后的残局收拾干净。

 

  他曾偷偷地尝试找医生治疗,但医生们总是拿着体检报告摇头告诉他身体没有异常。那段日子里他总是失眠,他无法保证自己能在公众场合抑制怪病病发。他必须要远离酒精才能保持他的自我。

 

  只是在外工作,有的时候也由不得他。晚上的饭局自然是觥筹交错,他虽然以酒精过敏为借口滴酒未沾,但包间中逐渐溢满的酒气让他变得难受。趁着理性还未消失殆尽,他借机逃出房间,怪病一点点地抽走他四肢的力气,他只好扶着墙往洗手间的方向艰难地前行。就在他打算耗上半个小时等怪病消失时,一位男性带着一身的酒气低头皱着眉从洗手间出去,刚好与正准备进去的丹衡撞个满怀。

 

  男人见他快要倒下,自然伸手去拉他一把,只是他未预料到这么一拉,丹衡竟直接借着惯性瘫倒在他身上。丹衡双眼朦胧,只闻到男人身上有浓烈的酒气。

 

  要……坏事了…………

 

  男人见丹衡似乎醉得不省人事,也不知所措,只好搂着他回到洗手间。男人见丹衡在自己怀里急促地喘气,眼睛湿润双颊潮红,下面被他的硬物抵着,也大概知道了是什么情况。他有些尴尬地扶着他走进其中一个隔间,弯下腰盖上马桶盖打算将他丢在这隔间里,忽然脸颊像是触电一般,他一个激灵,摸着脸扭头一看,丹衡正浅浅地笑着,想要靠近一亲芳泽。他赶紧侧过头躲开,勉强将丹衡按在盖上坐好,其中一只手却被丹衡紧紧地钳住,掌心被他细细地吻着,神色十分情色。

 

  男人心里一慌,用力甩开丹衡的手转身关上隔间的门。想着撒手不管走人却又觉得不太妥当,只好走到洗手间门口关上门,从裤袋中掏出一盒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支烟点着火叼在嘴里,百无聊赖地守着门婉拒其他想要进去的不知情者,顺便借着这空闲时间打了个电话让人重新给他拿了一件上衣替换掉不小心被洒上酒的衬衣。

 

  不知道过了多久,洗手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男人回头,看到丹衡一脸尴尬地走到自己跟前,神色并无异常。他终于放松了口气,将第三支烟摁熄在垃圾桶上的烟灰缸中。

 

  丹衡的大脑里还有一丁点记忆残留,记得自己对他做了些出格的事情,只觉心虚。他微微低着头,一点也不敢与男人四目相对。“刚才……真是很抱歉……那个……”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好像,做了很失礼的事情……”

 

  “没关系,我不介意。”男人耸耸肩。

 

  丹衡听男人语气平静,仿佛毫不在意刚才的遭遇,心想他大概是担心让自己有压力留下不好的情绪,不禁默默地感谢上天让他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好人。正想好好地道谢,就听到有人一边喊着他的名字急匆匆地走过来。他抬头一看,迎面而来的光头大叔正是自己的上司。

 

  “哎呀哎呀,丹衡你怎么一去就不回来了……”大叔走到丹衡身边开始抱怨起来,他只好苦笑着回答“遇上了些麻烦的事”。

 

  “好了好了好了赶紧回去吧,大家都在等你!”大叔向男人礼貌性地笑一笑,然后扯着丹衡往回走。丹衡急忙回头匆匆地说了一句“谢谢”,趁机落荒而逃。

 

  男人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抬起那只被丹衡吻过的手,摊开掌心看了一阵子,然后收成拳头。

 

  丹衡。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转身往相反的方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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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可以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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